乔唯一坐在床上,看着谢婉筠的动作,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:容隽呢?
她转身回到房间,谢婉筠刚刚烧好了水,正在给她冲蜂蜜。
一时间,乔唯一只觉得连呼吸都绷紧了,你在哪里找到他的?
容隽听了,微微拧起眉来,看向她道:你在担心什么?沈觅的性子随了沈峤,你就怕我会把他当做沈峤看待?
那一下入口大约过于冲击,她一下子呛到,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电话打通,谢婉筠却微微有些震惊,随后才看向容隽,说:唯一不在房间里她去了公司的酒会
最终,两个人做贼一般,轻手轻脚地下了车,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,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,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,上了楼。
乔唯一依旧静坐在沙发里,看也不看他一眼,只等着他离开。
乔唯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,晚上离开谢婉筠家之后,忍不住给容隽打了个电话。
夜已深,虽然今天晚上注定是个难眠之夜,但乔唯一还是建议他们先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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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奕颔首:跟你说我喜欢过你,无非是弥补一下年轻时候留下的遗憾,以后我可不会喜欢你了,你眼光太差。